瓷器。"需要理由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尾音微微上扬,像把小钩子挠在她心上。
今挽月别过脸去,避开他的触碰。更衣室墙上的全身镜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凌乱的栗色长发有几缕黏在颈侧,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困惑与不安。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会对自己如此执着。
不要名分,没有目的,就这样无条件地守在她身边,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她与外界的一切伤害隔绝。
"我不值得..."她喃喃自语,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镜中的她看起来那么渺小,与身后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
沈让辞突然上前一步,将她困在自己与衣柜之间。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烫得今挽月心跳加速,“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激起一阵战栗。
今挽月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薄荷气息他一定是在等她的时候嚼过口香糖,这个认知让她心头莫名一软。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
今挽月如蒙大赦,慌忙从马术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文兆年"三个字让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