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被她盯得莫名奇妙,挠挠脸,“你没受伤吧?”
今挽月猛地吐出口浊气,“没事。”
程芝跟谢潮生也了过来。
程芝问:“刚刚怎么回事?”
她还以为又是孙国栋,都准备骂人了。
但她看了眼那工作人员,也瞧出了端倪,冷哼,“肯定又是温妤搞的鬼。”
谢潮生目光担忧的看着今挽月,“挽月,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好。”
今挽月,“我没事。”
她下了马,将黑枣牵到一边,低头取着手套,没了训练的兴致。
这时,温妤牵着皮白马走过来,压低声音得意地道:“没想到一个孙国栋,对你的影响这么大。”
“你说当初之前是你的家教啊?”
闻言,今挽月取手套的动作一顿,垂着眼若有所思。
今天沈让辞在这里,孙国栋必然不敢出现。
程芝一见她,就跟母鸡护崽似的,将今挽月拉到身后,“关你什么事?怎么跟个八婆一样对别人的家事这么感兴趣?”
温妤冷哼,“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看她状态不好过来关心一下,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程芝,“关心?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行了。”今挽月突然叫停她们。
她重新将手套戴上,抬起眼看向温妤,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温妤,敢不敢跟我比试一次?”
输人不输阵,今挽月面上淡定,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
今天之内,孙国栋都不可能出现。
无论如何,今天不收拾温妤,她不爽。
温妤狐疑地看了看今挽月,想到上午她的反应,高傲地抬起下巴,不屑道:“你确定要跟我比?孙国栋可还在这里呢。”
今挽月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轻嘲笑道:“你跟我比,总提他做什么?难道温小姐被沈让辞拒绝后,眼光下降的这么厉害,指望着一个街头混混给你撑腰?”
程芝夸张做作地捂嘴,“不是吧?温妤,你居然喜欢孙国栋!”
她嗓门老大,周围人全听见了。
“什么?温妤喜欢谁?”
“孙国栋是谁?我怎么没听过?”
“好像就是上午那个马房的工作人员来着。”
“听今挽月他们的意思,还是温妤给他找到工作呢。”
“我靠,这什么眼光?居然能看上这种人,瞎了吧。”
温妤被激得脸涨红,一脸被羞辱的气愤,“闭嘴!那种下贱的人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对温妤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大小姐,将她跟孙国栋这种在她眼中肮脏下作的人绑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精准打击。
在今挽月眼里,可没什么同是女人互相尊重的原则。
她撩温妤一眼,“所以,比不比?”
温妤恶狠狠瞪她,“比就比!”
程芝有点担忧,看了眼今挽月没事吧?
今挽月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起跑线上,两人坐着马上,状态差距格外明显。
温妤还在气,胸口剧烈起伏的。
今挽月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目光专注冷静地盯着前方。
直到哨声吹响,她与黑枣几乎瞬间就冲了出去。
温妤不甘落后,在身后猛追。
今挽月深吸着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操控着黑枣跨越一个又一个障碍。
每跨过一个障碍物,程芝都带着周围的人给她鼓掌。
温妤在后面越来越落后。
她红着眼盯着今挽月的背影,越是急,就越表现的不好。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