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除了沈让辞,还有谁会站在那里任由她又咬又骂的发泄情绪。

沈让辞抬手,手掌在她纤薄的背上轻抚,声音很低很沉,“晚晚不需要说对不起,只要你开心,怎样对我都好。”

今挽月呼吸一窒,心脏倏地收紧。

那日益增长的愧疚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咬了咬唇,“沈让辞,你没必要这样。”

沈让辞给她的太多了,她没办法回应。

她也觉得烦,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回应?

沈让辞摸了摸她的脑袋,“晚晚不必有负担,这是我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