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从孙国栋的身上回神,目光落到她脸上,轻嘲扯唇,“温妤,有意思吗?”

温妤好似没听懂她的话,继续刚才的话,“如果他真对你做过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啊,我相信场馆这边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今挽月嗤笑,“温妤,如果我是你,就会在赛场上堂堂正正地赢过我,那才是最打我脸的方式。”

话音落下,她学着温妤的语气说:“还是说,你知道自己赢不了我,才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恶心我?”

这话直戳温妤短处,让她有些破防,“谁说我赢不了你?上次的第三的可不是我。”

今挽月余光控制不住地注意孙国栋,面上轻松地耸肩,“马被引诱发情,又被迫失误的情况下,还能获得第三,我对自己还挺满意的。”

她撩起眼,笑意吟吟地说:“不像温小姐,为了拿个第二名就已经拼劲全力了吧。”

今挽月故意咬重拼尽全力几个字,言外之意,她不仅在赛场上拼尽全力,还靠着评委刻意打高分。

温妤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难看。

两人一来一回,黑枣在今挽月身边打着响鼻,孙国栋瞥见黑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皮毛,眼神闪烁。

他走到黑枣身边,伸手抚摸黑枣发亮的皮毛,满脸的贪婪,“还是俗话说得好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今小姐这马都值不少钱吧?”

今挽月原本因为怼了温妤,浑身放松下来,此刻余光注意到孙国发黑粗糙的手畏畏缩缩地抚摸黑枣的前肩,黑枣跺了下脚,好似不耐烦的样子。

一瞬间,那些不愿意回忆的过去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里。

今挽月浑身骤僵,应激似的大吼,“住手!不许动它!”

孙国栋一顿,撇嘴啧道,“这么金贵,摸一下都不行?”

他倒是没想到今挽月的心理,他当初他还没做什么就被曾婉华发现了。

自然也不觉得他做的那些事,算什么事。

程芝不耐烦,语气也冲,“是你的马吗就摸?谁知道你的手又沾了什么脏东西。”

这话含沙射影,看似在说孙国栋,实则在说温妤。

上次今挽月被温妤设计的事情,她现在还有气呢。

对程芝的含沙射影,温妤并没有放在眼里,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今挽月的反应。

温妤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哎呀,今挽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就是摸一下马吗?"

她缓步走近黑枣,作势也要伸手:"让我也来摸摸看,这匹马到底有多金贵。"

温妤在试探,但她摸黑枣的时候,今挽月对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只死死盯着孙国栋。

温妤眯了眯双眼,给孙国栋使眼色,示意他继续摸。

孙国栋有人撑腰,也就毫无顾忌地伸手到黑枣身上,“不就一匹马嘛?瞧瞧你养得,摸着连毛都不掉一根。”

越是摸,他越是贪婪。

就算不懂马,他也看得出这马有多值钱。

凭什么今氏都快倒闭了,这今挽月还能过上这种逍遥日子,而他不仅只能过着老鼠一样的生活。

现在还要担忧自己的性命。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早点儿下手!

"别碰它!"在孙国栋一碰上黑枣,今挽月几乎是本能地牵着黑枣往旁边移动,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黑枣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耐烦的打着响鼻,顺长的尾巴也在用力甩动。

孙国栋的手讪讪停在半空,撇眼看了眼温妤。

温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人家马房工作人员要管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