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半蹲在今挽月面前,用目光平视她,“晚晚不开心?因为今叔?”

今挽月垂眸玩儿着自己的指甲,低声道:“我也说不上来。”

为什么她会有今礼诚这样的父亲?

丢脸,愤怒?

沈让辞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这都不是你的问题,是今叔过于偏执今氏,这需要他自己去解决,跟你没有关系。”

男人的目光温和而坚定,像夜晚无尽的宇宙,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

今挽月突然就坚定下来,用力点头,“你说得对,让他做我的父亲,又不是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