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今挽月到底没走成,还被折腾到了后半夜。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

今挽月揉着眉心从床上坐起来,在心里痛骂自己的色令智昏。

手机踩着点似的响了下,她有气无力拿过来划开。

是沈让辞发来的消息,【厨房有热着的早餐。】

今挽月轻哼一声,正准备阴阳两句。

紧接着沈让辞又发来一句,【照片在餐桌上。】

今挽月删掉打出的字,抱怨的话顿时发不出去了。

沈让辞真是懂怎么对付她。

今挽月重新打字回复,【知道了,谢谢。】

沈让辞一个电话打过来,温柔道:“醒了?”

今挽月声音还带点刚睡醒的鼻音,“嗯。”

沈让辞,“先吃早餐,回今氏当心点今叔。”

他知道今挽月等不住,所以并没有劝她。

今挽月想起上次今礼诚那个电话,脸色冷下来,“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到厨房,果然看见被保温的早餐,餐桌上放着两张照片。

正是上次去孙家的其中一人,另一张是他还跟在大伯身边的照片。

今挽月眼神暗了暗,拿起照片就准备出门。

刚走出两步,她又倒回来,将早餐拿出来吃。

如果沈让辞回来看见她没吃,又得念叨。

吃完今挽月开车直接杀到今氏。

从下车到走进今氏大门,今挽月一路走路带风。

零星的员工好奇地看着她,毕竟这位大小姐自从回国,久很少来自家公司。

今天这么气势汹汹,肯定有瓜。

今挽月径直上楼,径直走进大伯今守信办公室。

瞧见她进来,今守信诧异了下,随即笑呵呵道:“哟,稀客啊,挽月每天在长空,难得来我们公司一趟呢。”

这话久有些阴阳怪气了。

言外之意,今挽月每天在长空那样势头正好的集团,看不起自家已经衰败的公司了。

今挽月冷着脸走到他办公桌前,将两张照片扔到他桌子上,眼神直直盯着他,“大伯有什么好说的?”

今守信瞥一眼桌子上的照片,一边伸手去拿,一边笑问:“怎么了这是?”

今挽月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睨这今守信用他那双老花眼凑近了打量手里的照片。

等看清楚靓照照片上的人后,今守信抬头,“挽月什么意思?”

很显然,他认出了那人是他的下属。

今挽月冷笑,“大伯知道其中一张照片在哪儿拍的吗?”

今守信一脸看小辈玩闹的表情,“哪儿拍的?”

今挽月一字一顿,“孙总死的那一天晚上,他去了孙家。”

孙总,能从今挽月口中说出的孙总,还能有谁。

今守信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孙国栋他爸,终于正色起来,沉下脸,“挽月什么意思?”

“你怀疑你妈妈的死,跟你大伯我有关?”

今挽月,“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被一个小辈这么呵斥,今守信脸色难看,“他早就从我手上离职了!你有什么证据?”

今挽月反问:“证据?我都没提我妈一个字,大伯怎么就知道我想问我妈妈的事呢?”

今守信一噎,这还用问?

曾婉华死了,全都怀疑是姓孙的干的,现在他的旧下属又跟这事儿车上关系,还不成她还能是关心他来的?

偏偏今守信还无法反驳,老脸尽是憋屈。

今守信干脆拿出长辈的威严,一拍桌子,“今挽月!现在今氏遭难,你攀上沈让辞,不帮衬今氏就算了,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