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荷包蛋,妈妈在时,经常会给她做,后来今礼诚不爱吃甜,厨房便很少再做。
直到沈让辞来到今家,今挽月有意接近他,装可怜说她想妈妈,缠着他做。
每次他都会做两碗,陪她一起吃,除了他,没有谁会陪她吃这种普通又甜腻的东西。
就算商焱口口声声说不能没有她,也吃不了两口。
今挽月咬一口带溏心的蛋,米酒的温甜漫入口腔,沈让辞在她身旁缓声开口:“当年母亲去世,今叔念着旧情收留我到今家,这样的恩情,我不可能忘。”
“所以,我不会恨晚晚。”
今挽月忽然被蛋黄噎了下,顿了顿,扭头睇眼看他:“就只有恩情?”
沈让辞如墨的双眸,透过银丝眼镜望进她眼底,嗓音慢条斯理:“晚晚还想有什么?”
对上男人平静的目光,今挽月放下勺子,忽然侧身靠近他。
她将心里所有的复杂情绪全都化作恶意的撩拨,唇瓣若即若离在他耳边,娇喃软语好似撒娇:“让辞哥还记不记得我的成人礼?那样也是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