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今挽月瞬间明白,那一次遇见孙国栋,他就在她身后。

那么,酒店外的脚步声也是他。

知道越多,今挽月越觉得自己做的不是人事。

她不敢再问,因为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回应。

车子启动,司机询问,“沈总,回家还是去公司?”

沈让辞侧眸,“晚晚?”

今挽月移开视线,“跟你去公司吧,后面我要为了比赛集训,可能没那么多时间去。”

沈让辞伸手揉了揉她的会后脑勺,温声,“不用那么辛苦。”

今挽月撇嘴,“回来这么久就参加了一次比赛,结果还不胜人意,国外那群人还在等着看我笑话呢。”

沈让辞微微勾唇,“那就明年打脸给他们看。”

今挽月抬头看他一眼,轻笑,“还以为你会劝我不要太急功近利呢。”

沈让辞挑眉,“急功近利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劝?”

今挽月,“让辞哥就是有本事,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好像所有负面的词,在他这里都没有好坏之分。

沈让辞握住她的手,循循道:“人生没有标准答案,并没有谁规定谁必须要怎样去做。”

他看着今挽月,眸光深深,“只要能达到你的目的,过程并不重要。”

今挽月挺赞同的,但被沈让辞这样看着,莫名就觉得他这话里另有深意。

所以,他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刚到长空,今挽月就接到老师文兆年的电话。

今挽月脑子里都是今天的事,有些心不在焉,“老师。”

文兆年用长辈打趣小辈的语气,“怎么这是?”

今挽月静了静,说:“我今天见到了那个人。”

她跟在沈让辞身边,没看路,差点撞上过来的员工。

沈让辞伸手揽过他,侧眸低沉,“小心。”

那名员工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今挽月看了眼沈让辞,朝对方摇摇头。

听见今挽月的话,文兆年沉默了一瞬,随即语气沉重地道:“害死你妈妈的人?”

沈让辞揽住她后就没有松手,身后有员工讨论。

“果然传言是真的,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

今挽月抿了抿唇,不着痕迹挪动身子,将沈让辞的手臂落下后,才回答文兆年,“还不确定是他。”

虽然姓孙的嫌疑最大,但是今天见过之后,她就有种直觉,不是他。

至少他不是直接凶手。

不然见到她,他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要知道,她和她妈妈至少有七分相,除了高级变态杀手之外,没哪个杀人凶手见到跟死者这样像的人,还能面色如常。

文兆年好似有些控制不住地气愤,“不是他还有谁,今氏只有他跟婉华有过节,早叫她不要蹚今氏那摊浑水。”

今挽月沉声,“我会找出真正凶手的。”

到办公室,文兆年叹了口气,而问:“之前南珂不是说他们搬走了,你上哪儿知道他们现在的地址的?”

今挽月,“沈让辞帮我查的。”

文兆年不赞同,“这种事涉及复杂,最好还是不要让别人插手的好,南珂给我说你已经好几天没联系他了?”

今挽月没藏着掖着,“我觉得他不太靠谱。”

文兆年表示理解,“那要不要再给你找一个?”

今挽月笑了笑,拖着语调撒娇,“老师就别管了,我现在在国内,哪还能麻烦您大老远操心。”

沈让辞说得对,隔行如隔山,老师一心浸淫在马术圈,哪能知道南珂靠不靠谱。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