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娇娇懒懒地倚在沙发上,脑子回想起昨晚沈让辞帮她接商焱电话的场景,越想越恼怒。

狗男人!

肯定是故意的!

什么正人君子,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老狐狸!

倒不是今挽月自作多情他在吃醋,而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侵占欲。

没哪个男人可以做到跟女人上床时,看她接其他男人电话还能无动于衷。

今挽月正想给沈让辞发消息骂人,程芝的电话就打来。

“商焱疯了吧,到处找你!”

今挽月趴在沙发扶手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淡定道:“昨晚我跟沈让辞睡了。”

程芝宕机了几秒,声音直接高八度,“……靠!难怪商焱发疯。”

“所以,昨晚温家和商家没谈成联姻,原来是因为沈让辞找你去了?”

这才是程芝原本想给今挽月分享的八卦,毕竟她知道她对商焱没意思,发不发疯都没所谓。

今挽月一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蹙眉问:“什么意思?”

此时,弯弯或许是被她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竖着尾巴从猫房出来,轻巧跳上茶几蹲坐着,一脸高傲地俾睨着她。

今挽月目光落到它身上。

它被沈让辞养的很好,猫肥体胖、油光水滑,很难想象刚被沈让辞捡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在被她抛弃的路上捡回来,取名弯弯,像极了睹物思人中的“物”。

程芝忍了一晚上,迫不及待跟她分享,“我找你就想说这个,昨晚商柏远不是跟沈让辞去温家谈联姻?但中途商柏远赶去了凯悦集团,两家就没谈成。”

“听我爸说,是商家二房手里的项目出了大事,牵连了好些人,可能还有人要坐牢呢。”

今挽月看着猫,明悟过来。

原来昨晚,沈让辞并不只是被今礼诚叫过来的。

她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地失落。

如果凯悦没有出事,那昨晚他还会不会来?

他跟温妤是不是就定下了?

程芝八卦之心快要按耐不住,“快从实招来,这次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端正的坐姿让今挽月不太舒服,又换了个姿势软塌塌地靠着,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却语出惊人,“我勾引的。”

“……”

程芝一点儿不意外,又五味杂陈,“你俩可真是孽缘啊。”

今挽月轻笑,“的确是孽缘。”

早年沈让辞栽在他手里,如今回国,她注定要给他还债。

程芝都纳闷了,“你怎么老爱招惹他?”

今挽月,“招惹?”

程芝理所当然,“是啊,除了沈让辞,就没见你招惹过别的男人。”

这足以证明沈让辞有多特别。

今挽月下意识不想承认,嗤道:“当初是因为,我妈刚死今礼诚就接他回来,我讨厌他。”

沈让辞是今礼诚初恋的儿子,她父母又商业联姻,很难不让她多想。

但她扪心自问,在沈让辞一次次的纵容,一次次的温柔照顾,她真的没有动摇过吗?

听到今挽月的解释,程芝口无遮拦,“谁讨厌男人还带献身的啊。”

今挽月:“……”

她嘴硬道:“可是他也名声尽毁了。”

程芝,“过去不说,那你现在又是为什么招惹他?”

这话直接问到了今挽月的症结上,让她心慌了一瞬。

她定定神,撒了谎,“今礼诚让我勾引他,救今氏。”

程芝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义愤填膺,“你爸可真不是个东西!”

她不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