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多了一滩半干的血迹。

老夫人坐在昏暗的屋内,面无生色地望着外头这一切,大喊着然哥和丞哥死得太惨了。

楚稚站在这院子中间,望着那滩血迹,暗叹谢妄手段高明,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他也根本就没留后手,他是带着私人恩怨来的,直接将整个李府里里外外砸得七零八碎。

屋内一声接着一声地传来老夫人的泣血的喊叫,外面的枝头上应声响起几道乌鸦无情麻木的尖叫。

听着这动静,李温缓缓跪倒在这血泊上,他望着这血泊,头一次真情意义地流了泪。

然而,楚稚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哭孩子,还是在哭他的仕途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