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蔑视她,简直就是在找死!
她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再次去了衙门。
县令一看这架势,顿时苦了脸道:“楚夫人,不是我不叫您进去,只是这也太……”
这天下有几个人能光明正大地拿着老虎钳进去刑讯逼供?
巧了,楚稚就是其中一个。
换个说法,谢妄就是其中一个。
楚稚道:“此事已经不是我一人的事了,这事关乎着宁亲王府的声誉,你若是拦我,那就是拦宁亲王!”
她话说得叫人听上去十分严重,大有一副下一秒就要将你的头砍了的架势。
“你想好了,你是想要宁亲王亲自站在这里问你呢,还是现在就乖乖让我进去?”
县令为难得都快哭了,“是,话是这么说……”
您背后站着的可是宁亲王,谁敢说一声不?何况您还将宁亲王搬了出来,这和将皇帝搬了出来有什么区别?
但这件事若传出去,他这官职还保不保了……
正犹豫时,听见楚稚道:“怕什么?有宁亲王护着你,还需担忧这些有的没的?”
县令抬头,瞧见楚稚正在训身后的人话。
县令茅塞顿开,对啊,他帮了楚稚等于帮了宁亲王,帮了宁亲王还愁谁来说他的不是?
县令悟了,迎客似的闪开身请楚稚赶紧的,快快的进去。
楚稚便一路带风地领着人闯进了那牢房中,她架势十足,来势汹汹,身后十余人手中紧握的老虎钳发光锃亮,看着人心一惊。
但那大汉却不以为然地躺在草席上,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瞧见楚稚满脸怒意,大汉讥讽一笑,道:“呦呦呦,这不是那谁?楚夫人嘛”
大汉拉长了腔调,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笑得县令背后冷汗淋淋。
你说你惹她干啥?
人家摆明了要干你了……
哎呦!!!
县令默默抬头,道:“我的东西丢了,我出去找找去……”
说罢,县令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屋内,大汉更是嚣张:“哦豁,还说你不会买通县令?”
他才不怕嘞,人家柳默烟亲自过来给他们吃安神药,摆明了人家是谢妄的侧妃,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就这,岂是楚稚能比的?
楚稚惹上了人家谢妄的侧妃,估计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告诉你,小爷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你扛不住呦。”
大汉从草席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再好心告诉你一声,我这背后的人呐,你惹不起!”
“还是乖乖认栽吧,谁叫你惹得人家烦心呢?”
大汉嘿嘿一笑:“要不,你陪陪我,我一时高兴了,说不准还能帮你求个情,留你们一家个全尸!”
奸笑声在牢房中回荡,大汉猥琐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楚稚身上游走。
楚稚眯眼,冷声道:“谁的令压得过宁亲王?”
大汉嗤笑,不知死活地跳脚:“还真有。”
“哦?”楚稚浅浅点头,伸手从袖中抽出自己伪造的谢妄的文书,一把甩在他脸上。
“你最好现在就能将你身后的人求来救你!”
文书哗啦啦砸到大汉脸上,又花瓣似的散落一地,正对着大汉眼前的文书上,赫然写了个死字。
大汉顿时怔住,适才嚣张不屑的神情被楚稚半两拨千斤的架势狠狠击碎。
楚稚扬起小巧精致的下巴,狐假虎威道:“认字吗?用不用我教你读?”
“不可能。”大汉喃喃低语,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这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