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煞难测!
林随意垂眸回忆小源跟着他们时有没有做过什么他和楼唳没做只有她做过的事,他苦想很久,只能想到小源哭泣过。
要么哭泣是惹凶煞的行为,要么就只能是小源回房间后做了什么。但若是小源回房间做了什么才惹了凶煞,就更加难找凶煞了。他们没有千里眼,房间里混乱成这样,依旧是凶煞难测。
林随意遇到思想瓶颈,他想去求助楼唳,抬眼望去,楼唳还在看这个人脸。
甚至又伸手去触碰,碰完之后拿出丝帕仔细擦手,每个指缝都一一擦净。
林随意踱到楼唳身边,先看了眼楼唳修长的手指后才去看贴在门后的人脸:“楼先生,我能也碰碰吗?”
“和死人触感相似。”楼唳淡声说:“你别碰。”
“好吧。”林随意又问:“楼先生,哭泣会是惹凶煞的行为吗?”不等楼唳回答,林随意自个儿就推翻了自己刚说出口的推论。
哭泣是一种情绪,每个人都会有哭泣的情绪。而这土楼里住着这么多人,如果哭泣就是惹凶煞的行为,土楼的人数应当只剩寥寥才是。
林随意盯着人脸看了看,在哭泣里加了一个前提条件,他只能又把话题扯到人脸上:“会不会小源回房间后害怕哭泣,对门神哭会是惹凶煞的方式吗?”
这人脸贴在门后怎么看还是觉得有问题的,虽然楼唳盖章概率不大,但也只有往这方面联想。
“去看看另外两个坠梦者。”楼唳终于把手擦得干净,他收起丝帕拿着香叶捏在手里:“走吧。”
林随意应下:“好。”
既然土楼有男女不能同住的规矩,那么另外两个女生在昨夜也只能单独住,她们有没有害怕而哭泣,哭泣后是否出事,只要去找到她们两个人就能确定林随意的猜测是对还是错了。
林随意和楼唳从布满淤泥海藻的房间出来,他们在房间的这一会儿功夫,土楼完全苏醒了过来,三楼变得热络,廊道来往都是人,还有嬉笑打闹的孩子从他们面前跑过。
只要有人靠近,林随意就得憋一下气,他感觉自己都快厥过去了。
“楼先生,我得休息一下。”趁着没人的间隙,林随意趴在凭栏,脑袋伸出去呼吸了一下。
楼唳在他身后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