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您担心了。”林随意虚虚地坐在床头,他在病床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他的梦魇。心中一丝失落,却似乎又有莫大的力量。
“我睡了多久?”林随意问。
元以道:“昏迷了一周了。”
人间一周,走马灯里二十二年。
沉默了一下,林随意说:“师父,我的梦魇之梦解了。”
“我知道。”元以说:“它来过我梦中,见了祖师爷。”
林随意垂眸道:“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了。”
元以摇了摇头,眼里有些热泪:“你醒来便好。”
林随意说:“师父,我自始至终没有害过人。”
对楼唳是,哪怕是面对方莎莎和楼海都是,他没有想过去害谁。他低下头,掉着泪:“我从未害过人,为什么却变成这样……”
元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林随意咬了咬嘴唇,把委屈塞进腹中:“我还能解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