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并不意味他不能示弱。他高高地昂起头,好像只要头颅低下一分,方莎莎对林随意的指责就会成立一样。
老师清楚这课是上不下去了,她让班长阻止同学自习,将楼唳和方莎莎带到了办公室。而在外等候的楼海见此,也赶紧抬步跟了上去。
“陈老师――”老师把三人带到办公室,叫来楼唳的班主任说明此事。
班主任陈老师看看楼唳又看看方莎莎,她并不认识方莎莎,她只认得林随意。她没有去管方莎莎的大吵大闹和楼海时不时的应和,俯下身问楼唳:“楼唳,要不要老师请林随意来一趟?”
始终昂着脑袋却不发一言的楼唳登时慌了,“不,不要。”
“请!把那个道士请过来!”方莎莎尖锐的声音再次划破办公室的空气,她对着楼唳的班主任,对着办公室里这么多的楼唳的各科老师们说:“你们是不是都认识那个臭道士!”
林随意时长在树杈上坐着,各科目老师确实都认识林随意,只是不知道林随意是道士。
“你们都觉得那个道士好?”方莎莎怒数林随意的罪状:“他给楼唳下蛊了,他给你们所有人都下蛊了!让你们觉得他好!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他在骗你们!他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儿找骨髓,他根本就没有做到!”
楼海接话:“对对对,他就是在骗你们。”
方莎莎哭诉道:“他就是想要我儿死,我从一开始就被他骗了。我就知道天底下哪里有白白给钱的好事,他就是想要我儿死,可怜我儿才六岁,我儿根本就没有招惹过他……”
班主任陈老师摸了摸楼唳的脑袋,在楼唳耳边说:“那都交给老师解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