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唳的处境,至少他把手里的东西给人家。
毕竟,买都买了。
林随意抬手要敲门,屋里突然传来酒瓶子砸碎的声音。
他顿了下,想到楼唳额头被酒瓶碎片划出的伤,砰砰砰地敲门。
屋里不断传来破碎声,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吵嚷。
林随意也不打算敲门了,他退后两步,一脚破开门。
屋内楼海烂泥一样烫软在地上,从医院回家拿换洗衣服的方莎莎指着楼海鼻子大骂:“安安住院要钱,每一天都需要钱,他还有两年就可以做手术了,手术费咱们有吗?你不去上班,在家喝酒?你把安安放在心里吗?”
楼海嘟囔:“这几年我比狗都累,我休息一下不可以吗?”
“休息?”方莎莎质问:“安安还在医院里躺着,你怎么敢休息?”
楼海:“我为什么不能休息?我凭什么不能休息!”
说着来了情绪,楼海拿过身边的酒瓶往方莎莎面前砸。
方莎莎大叫起来:“你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