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骨朵,兢兢业业履行自己的守花人的责任。
没有害怕没有过多的情绪,唯一一点是想到,如果敲门声代表杂物间外面有什么东西的话,那接他班守花的楼唳会不会迎面撞上?
这么想着,林随意的淡定稍有破功。
他依旧看着花骨朵,人却往后退了退,后背贴在门上,去听门外是否有动静。
屏息倾听,耳朵里都是夜晚的寂静。
林随意久久保持这个姿势听着夜里的寂静,长久的安静刚要让林随意放心下来时,忽而――
叩叩叩。
敲门声又响。
依旧是三声,有间隔的三下敲门,声调几乎和第一次一样。
不知是不是因为担心楼唳亦或者第二次的敲门声更加代表诡异,林随意的神经随之绷紧,他先去看花,花骨朵依旧是含苞待放的状态,他这才侧了侧脑袋,余光看着门,问:“谁?”
林随意没有期待过门外敲门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能够给他回应,不过门外接下来的沉默还是让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他很清楚自己心中的不安不仅仅是因为沉默,他发现了敲门声诡异的点――门上没有振动。
这并不可能,只要敲门,门板就会受力,门不会只有声音而没有力的震动。除非他听见的敲门声,被叩响的门不是他身后的那一扇。
这不可能,林随意将身体靠在门上,他听得清楚,敲门声就是从身后的门传出,若是这套房子的其他门被叩响不会是这样清晰的音色。
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发现。
甚至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