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口结出痂的时期,大幅度动作,林随意担心会扯开伤口。
那就只能他先跳下去,然后去接楼唳。
因为紧迫,没有时间让林随意先与楼唳商量,他把双手撑在阳台,蹬着腿,正要翻越,忽然听见轻轻的一声。
像蝶落在花蕊间。
楼唳比他先翻下楼,轻盈地落地。
林随意抿唇沉默:“……”
楼先生果然是楼先生,是他把楼唳想弱了。想想也是,若楼唳真的体弱不会容易从梦境出来。
脑子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在他经历的第一个梦境里,他第一次看见有人死在自己眼前,僵硬地坐了一夜,直到楼唳回来,他的身体才松懈下来,随后……
随后怎么着来着?
林随意想了起来,他好像跌入了楼唳的怀抱。
‘咔嚓’,身后响起门锁开启声,林随意立刻蹬腿从二楼跃下。
他刚刚有些神游了,加之不想砸到楼唳就刻意往更远处落点,结果脚背不知道勾到了哪里,他落地的身体姿势变得扭曲,如果就这么落地他必然摔一个狗啃屎,下巴估计要折。
林随意已经预料到自己的结果,他闭上眼等着身体在刹那间落地。
然而――
鼻尖是淡淡的香。
预料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跌入了一个僵硬并且温度不高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