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摇着头。
”刚才还好好的。“楼唳说:“为什么哭。”
林随意咬着唇。
他都将头埋得这么低了,还是被楼唳看见自己哭。
一瞬间,林随意羞涩难过,他并不想晾着楼唳,但他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答自己掉眼泪的原因。
他也不敢说实话,不敢对楼唳说自己怀疑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好在楼唳也没在逼问他,而是攥住他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一张丝帕。
林随意发现楼唳的手很冰,他很快就收回手,林随意捏着柔软的丝帕,连丝帕都是冰凉的。
“如果你抬头看我。”楼唳说:“你会发现此时只有你我。”
“如果你不想要更多人发现你的情绪,你可以用手里丝帕揩去眼泪。”楼唳的声音平平静静:“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不介意,可以趁现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