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直说,究竟让我做什么,你才肯放过节目组?”
霍云深把飞扬的纸张捡回来,捏在手里,指腹按着那个真实有效的结论,喉间涩痛。
他猜到她的反应。
可真正面对时,仍然割肉蚀骨一样疼。
卿卿不在的三年,他身体总在超负荷,熬坏了不少地方,今天胃痛又不合时宜地找上来,他能如常坐着,已经是强撑。
满腔翻滚的血液都在狂乱叫嚣她的名字,渴求她的温度。
霍云深血丝缠绕的黑瞳看向言卿。
言卿如临大敌。
“说吧!只要你不干涉节目!”
霍云深缓缓抬起手,说:“抱我。”
言卿以为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他泛白的唇微微开合:“我说,卿卿,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