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扒下来的。”
周子乔懒得再和他废话,现在的慕少泽对她唯命是从,也不知道那狗脾气怎么就改得这么快,快得都让她怀疑人生了。
傅瑾乔偷偷和慕千帆说,“三哥,我从来没见过四弟这么卑躬屈膝的样子。以前那么拽,真的是难以想象。”
慕千帆瞥一眼,“自作自受罢了。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对你的。我会把你捧在手心,压在身下。”
傅瑾乔嗔他,“你怎么那么烦人呢。”
“不高兴?”
傅瑾乔靠在他手臂上,“没有,高兴极了,嘿嘿嘿。”
坐在慕千帆身旁的傅时宴轻嗤了声,“老牛吃嫩草,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慕千帆亦是嘲讽道,“好像你没吃一样!三天两头的不是被催眠就是失忆的,脆弱得跟个娇娇似的,还要我妹保护。快奔四十的人了,长点心吧!五妹夫!”
傅时宴平时反讽能力极强,听到这话,他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了声。
慕千帆说的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