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纱布轻轻擦拭烧伤部位,被挑破的水泡印记布满了烫伤处,鲜红一片,相比旁边白皙的肌肤,触目惊心。

消毒后,安颜将药膏挤在指腹上,轻轻抹在患处,“疼吗?”

傅时宴蓦地脊背僵直,一股酥麻的感觉泛遍周身。

他深吸气,“不疼。”

这怎么可能不疼?

安颜后悔烧工厂这事儿,连累傅时宴受伤了。

她将一块纱布贴在男人脊背左侧的烧伤处,红了眼眶。

女孩儿吸鼻子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