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制造出这种药剂,极大可能要投放市场的,所以防微杜渐,我们要向上级上报申请生产大量的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慕博琰点头,“确实是这样。我明天就和院长一起向卫生组织汇报这件事情,。”
安颜看着那针管发呆,好半晌,她喃喃道,“二哥,我觉得阿宴没有死。他还活着,兴许他没回来是因为他注射了这针剂失忆了,忘记了回家的路。”
慕博琰没有开口说什么,因为他不愿意说违心的话。
毕竟活着人最痛苦,她要带着无尽的思念去过余生。
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安颜的肩头,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去做耳部手术?”
安颜看他,“一周后。”
转眼间,到了安颜做耳部手术的这天。
安颜转身看着一大家子人,心里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