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做什么的?”

傅时宴沉默了片刻,薄唇轻启,“我是夜,她是墨。我们都是赏金猎人。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接收到消息,说暗夜组织在新德里州的图尔萨小镇,围剿了飞鹰组织的下一任领导人并引诱赏金猎人墨前往。

我对墨一见钟情,应该说是对那双眼睛一见钟情。

我不想她出事就赶了过去。

之后我们并肩作战,我替她挡了一枪,弹片崩进了我的头部,后来做了手术,只不过我忘记了她的样子。

现在想想,为什么我唯独忘记了她的样子,一定是因为我被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