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触动了哪个节点,老两口竟然三言两语地吵了起来。
晨起和周黎川说事情的时候,两个人都哭笑不得。
“爸可能是想到二叔的口味了,二叔不吃甜的,这两样菜也从来没在家里上过。”
姜早倒是吓了一跳:“我不知道啊……这菜单定下的时候也没有人说……”
“妈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好突然间换菜折你的面子,爸那边又执拗。不过没关系,周佳延爱吃,杜斌妈妈也喜欢甜的,不用换菜,晚点我去找爸聊两句就好了。”
周黎川替姜早做了决定,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有些焦虑的妻子。
回想早上的聊天内容,姜早顿时感觉一阵暖流涌入心间。
后堂。
杜斌已经在庭院上空悬挂好了铁丝,此刻正站在梯子上把经幡挂上去。
周黎川在下面帮忙扯线,互相搭配着动作飞快,偌大的院子只剩下些许没有悬挂的区域。
“好漂亮啊,你们动作好快,已经快要弄完了。”
杜斌低头看向姜早,微笑着说:“很早就来弄了,挂经幡倒是快,这些钢丝不太好弄,不然早就弄完了。”
周淮站在地面上仰头看着他们干活:“这个钢丝有问题,太难控制了。要不是杜斌灵巧,估计是挂不上去的。”
姜早走到周淮身边说道:“这都是机t缘,恰好是杜斌在,若是周黎川,估计到晚上都弄不好。”
周淮偷偷竖起个大拇指,称赞姜早慧眼如炬。
姜早轻声询问:“爸爸这两天身体还成?有没有不舒服?前两天孟乔鸢来给您看诊,结果还好吗?”
周淮边点头边说:“小孟大夫的医术是不错的,她说我没事,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放心吧,好着呢。”
姜早看了一眼他的气色,确实面色红润,比当年初见时候的模样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很快,干活二人组挂好了最后一面经幡,周黎川扶着梯子让杜斌平稳落地。
杜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好了,这样就可以了。我们洗洗手进屋吧,室外还是有些冷的,董事长身体不好,不要逗留了。”
一行人收好工具,姜早搀扶着周淮的胳膊,缓步向屋内走去。
“希望是谁在带呢?”周淮问道。
姜早说:“延延和杨阿姨在照顾,妈妈刚刚也过去了。”
“听说她现在闹得挺严重的,保姆还够用吗?”
姜早回答:“够用的,小孩子总要有这个过程,好在希望一天天长大,每天看见她的小脸就觉得再辛苦也值得。”
周淮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小川像希望这么大的时候就算是比较乖的了,却也折腾得你妈妈没办法好好睡觉,落下毛病,现在还会动不动头痛。”
周黎川张嘴想要说什么,被姜早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偃旗息鼓不敢说话。
姜早连忙说:“爸爸心疼妈妈,妈妈也关心爸爸,咱们一家人全都和和美美的,多好。”
周淮“哈哈”笑了两下,阴霾的情绪一扫而空。
周黎川撇嘴,他刚刚想说,妈头疼不是因为他小时候半夜哭闹,而是因为坐月子时候还跟周淮吵架气的,后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好几年不消停,身体的亏空补不回去才落下病根。
算了,大过年的,老婆不让他吱声,他就闭嘴好了。
周家的午餐极尽丰盛,今年人多又热闹。
周黎川和杜斌喝了些酒,畅聊了一个中午。
午餐过后,姜早和周佳延在沈萧楠的带领下,开始整理后堂的贡品,礼节性地洒扫一圈。
这是京州的习俗,姜早在很早之前就听说过。
家族中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