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些生物学家和技术专家,要是知道他花了那么多时间在这个药物上,不是为了打倒资本家,而是为了折腾她,肯定会把她推到火刑架上去。

这一天晚上,沈澹月刚从会议室回来,扯下领带,挂在椅背上。

明琅不敢与他对视,安静地看新闻。

沈澹月有非常严重的洁癖。

尽管他自认为症状轻微,却从不会在没有烟雾净化器的地方抽烟,除非必要绝不会摘下手套,只要手上有黏腻之感就会去洗手。

他回到公寓,第一件事,也是去洗手、漱口、洗澡,换一身干净衣服。

最近,他却开始喝她喝过的杯子,拿她用过的餐具用餐,甚至不再在意手上的黏腻之感。

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会强迫她分辨那是什么,来自哪里。

明琅实在怕了他了。

幸好,他还没有变态到不洗澡就凑过来。

听见浴室响起水声,明琅稍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