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吃我做的饭。”

“所以?”

“正常来说,你不该反驳他,说就算我做得难吃也要吃吗?”秋瑜越说越生气,“而且,他那句话过界了!”

“是么。”陈侧柏说,眼镜被前方一辆车的车灯照得微微反光,“我以为你允许他过界。”

秋瑜骂了一句:“我允许个屁!”

话音落下,陈侧柏冷不丁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冷得骇人,扣在她的手腕上,简直像死人的手突然抓住了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