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随着生殖腔的翕动,一股一股流出来的东西,将糊在外面的精液冲刷开。
安然呆在兄长们为他编织出的庇护所,免于像蒋驰誉一样担心渺然未来的乔褚,也付出了自己的代价一在不久前,还是粉白色的,闭合的生殖腔,如今和他的双腿一样难以合拢。
那些乔樾听进了他的话,没有留在他易孕的生殖腔,而是全部灌进后面的精液的量,足够让他怀孕一百次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
乔褚当然没有天真到以为易感期这么快就结束。哪怕他的两个哥哥没到易感期,都会整整做上一夜。
乔樾只是暂时离开了,被回到家的乔辙,以商谈正事为名叫到了书房。为了维持理智,乔樾在走之前,还给自己注射了一支抑制剂。
乔褚躺了好一会,才有力气抬起软绵绵的手,自己用手指抠出已经有些洇进生殖腔的精液他不想再怀孕第二次了。
在他将精液抠出来时,房门开了。
乔樾的侧脸,在逆光中格外清晰。他和站在走廊另一边的人说着什么。
乔褚从他的表情都可以看出,他是在和乔辙说话。
而后,他带上门走了进来。在面对兄长时,冷峻又理智的面容,在俯身时,又变的动荡恍惚起来。乔褚等他嘴唇覆上唇瓣,就扬起下巴,乖乖的回吻一下。
“我回来了。”
“继续吧。”
乔褚生殖腔已经被侵犯的抽插弄得已经有些麻木了,后面被乔樾偏爱的入口,也松的不成样子。乔樾和他唇舌交缠,用手推开他湿滑的腿,挺身进入的一刹,重重喘息了一声的乔褚,马上夹住他的腰,在他那动起来要把他理智颠散的动作到来之前,开口问道,“哥哥,大哥叫你过去。和你说了什么?”
乔樾只吐了一个名字出来,“蒋驰誉。”
乔褚听到这个名字,不待做出反应,已经被乔樾几下深顶,逼的抓紧了枕头。可他仍旧断断续续的问,“他怎么了?”
他对这个曾被他侵犯,却救了他的男人怀有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
乔樾不想在做这种事得时候,提到别人,只乔褚却开始追问他。
“他被皇长子抓了。”
“他似乎掌握了皇长子的什么把柄一皇长子吩附兄长,让他找一个罪名,合法的把他处决。”
处决?
刚刚进入思索的乔褚,马上又被将他抱起,托着他的背脊,不断把他往上颠的乔樾打乱,“哥哥,他救过我……”
“兄长知道他救过你,才会和我说这件事。”乔樾似乎被他的追问弄的有些烦躁,他想要将乔褚的注意力,从外人身上拉回来。
“别那么深,太深了”乔褚果然问不下去了,攀着他的背脊,指甲都抓进了他的肉里。
这细微的疼痛感和乔褚全都留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让乔樾终于得到满足。
等几轮过去,趴在他的怀里的乔褚又提到了这件事,“兄长想怎么处理,真的听皇长子的,处决掉他吗?”
乔樾跳动的胸腔,与乔褚汗湿的皮肤紧密相贴,他的声音,像窗外穿过树叶花瓣的风那样温柔与安静,“兄长说,听你的意思。”
“如果你想救他,违背皇长子一次,也没什么。”
“如果你不想救”
乔褚已经动不了了,但他仍旧抱住乔樾的脖颈,身体像无骨的蛇一样在他身体上往上滑动,他一面送上自己的吻,一面刻意拉长音调的叫,“哥哥”
乔樾知道那是他向别人索需东西时的讨好把戏。
他在乔辙跟前,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如今他也体会到,竟觉得……十分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