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玻璃壁好像。

乔褚才出生时，也是这个样子。

乔樾问一旁的看护人员，“现在还不能脱离营养舱吗？”

“可以了，但是他并不愿意离开营养舱。”

“我们几次为他更换，结果都”

站在乔辙身旁的乔褚，看他触碰玻璃壁，想要碰触婴儿的动作，误以为他很喜欢这个孩子。虽然他对在妊娠期折磨的自己不断失禁的孩子没有任何感情，但也不想让乔辙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冷漠，就违心的伸出手，和他一起碰了碰玻璃壁。

“哥哥喜欢他吗？”

“嗯。”因为他是长兄，差不多七岁左右的时候，乔褚才出生。那时候，乔褚就是这个模样。

浅色的眼皮睁开。因为婴儿眼白与瞳孔的比例，红色的瞳孔，几乎占据眼睛的三分之二。在普通婴儿身上，过于会显得天真和无害的比例，换成红色之后，就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乔褚更不喜欢了，他覆在玻璃壁上的手掌，差一点就忍不住缩了回来。

一好像怪物。

那边乔樾已经和护理人员说好，营养舱里的氧气充盈的液体慢慢抽调出来，圆柱体的玻璃壁，也缩了下去。

乔辙看着湿漉漉趴在展示台上的婴儿，伸手想要将他抱了起来。然而婴儿却似乎与生育他的母体有感应似的，一直看着他身旁的乔褚。

乔褚想到是自己提出要将他带回去抚养，只能忍住心里的怪异与不适感，生疏的把他抱了起来。

柔软的手掌，一下子抓紧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