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次子的下落。
“在……在书房。”管家欲言又止的是,乔樾已经在书房呆了几天了。
因为他之前吩附不要有人打扰,佣人也就一直没有上过楼。
“让他来见我。”将权力交给长子的男人,理所应当的认为,次子还在自己的管辖之中。
不过在管家眼里,前任家主的命令,显然没有现任更具分量。
男人看他不动,将手中拐杖重重砸向地面。
管家马上低下头,“抱,抱歉,他吩附过,除非他的命令,否则其他人不能上去二楼。”
这一次,男人更鲜明的感到权力从自己的掌心流失,他负气亲自拄着拐杖上楼,二楼走廊里都飘荡的浓郁信息素,让他立刻意识到乔樾正在做什么。
几乎是怒不可遏的用手中的拐杖,撞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中,挂在墙上的深红色的幕布有一半早就被扯了下来,散落在地毯上。两道人影,踩在那散落下来的一边,另一边还悬挂的幕布,像是流动向下的,充满罪恶味道的血浆。
被身后的乔樾深深嵌入身体的乔褚,靠他环在胸前的手臂,才没有瘫软倒地。他的视线已经混沌不清,脸颊红的像是浪费的用来浇灌花朵的红酒。
乔樾垂着头,靠近他的腺体。
在意识到房间里空气流动的那一刻,他枕在乔褚的肩膀上看了过来。
站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被眼前这背德又混乱的一幕震惊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乔樾沙哑的叫了他一声,“爸爸。”
与此同时,乔褚红肿湿润到一塌糊涂的生殖腔,正咬着他一截指尖,牵出来的银丝,一直荡到手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