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剔去了全身的肉、剜去了整颗的心,浑身上下,只剩一副空空荡荡的白骨架子,浑身是伤尊严全无,以动物的皮草作为装饰,孤苦伶仃地藏身在那座奢靡繁华的傅公馆里。

无一处不狼狈。

沈绣婉抬手,摸向自己的心脏。

从前心是苦的,可是现在,她感知不到自己的情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苦是甜。

她只想躲在这张病床上,再也不要见任何人。矸

再也不要见金城。

……

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