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里蔓延开来,还好没有被小少爷发现。

“爸爸?”苏乐歪着小脑袋,伸手扯了扯白寒州系成蝴蝶结的裤带,力道刚好把蝴蝶结拆开了,两条裤带在空中晃荡了两下。

白寒州伸手握住苏乐的手,弯下身,薄唇来到苏乐的耳边魅惑地轻吐了一口气,“宝儿,礼物拆开了,你可是要负责的。”

他事先了解过苏乐的病情,苏乐犯病的时候会变得傻乎乎的,不仅关于清醒时候的记忆会全部忘掉,等恢复正常了,关于犯病时的记忆他也会完全不记得。

这就意味着,此时此刻无论他对苏乐做什么,事后苏乐都不会想起来。

他得到了为所欲为的权利,可是,趁人之危,特别是对自己心爱的人他干不出来这种混账事儿,但,揩揩油还是可以的,对吧?

苏乐像是讨好主人的猫儿一般,柔嫩的脸颊在白寒州的脸上蹭了蹭,“乐宝不明白爸爸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寒州呼吸变得炙热,浸着清欲的眼眸看着苏乐干净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抬手在苏乐的唇上摸了一下,此时苏乐坐在床上,脸正好对准了他的腰部,如果他往前一拉,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成负数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白寒州的大拇指按压在苏乐的唇瓣上,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往里面移动,苏乐很配合地微张开嘴,白寒州如愿地碰到了粉嫩的小舌头,指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然后很快地收回了手。

点到即止,火再不熄灭就要坏事儿了。

苏乐砸吧了两下嘴,有淡淡的茶香,很好吃。

白寒州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包,想到苏乐现在的智商只有五岁,就觉得自己真够畜生的。

二爷想要灭火,乐宝偏偏要飞蛾扑火。

苏乐扑到白寒州的身上,白寒州赶紧抱住小美人,苏乐双腿圈住白寒州的腰,表情有些痛苦地说:“乐宝不舒服,爸爸帮我看看。”

白寒州听到苏乐不舒服,马上就着急地询问,“宝儿,哪儿不舒服,快告诉我。”

白寒州把苏乐放在床上,苏乐搂着白寒州胳膊的手还是不松开,说话都带上了哭腔,“好疼,那里好疼啊。”说着,双腿扭动了一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去缓解不适。

白寒州了然地一笑,智商五岁但身体是成熟的啊,该有的功能一点儿都没缺。

白寒州伸手捧住苏乐的脸,义正严词地说:“宝儿,男人的裤带不能随便扯,记住了吗?”

苏乐眼眶含着泪花,听话地点点头。

白寒州非常满意地揉了揉苏乐的脑袋,“还有,我不是你爸爸,你应该叫我老公,明白了吗?”

他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小少爷竟然下意识地叫他爸爸!

不过就是大了一轮...

嗯,不算大,他一直有好好锻炼身体,医生都说他的身体年龄是18。

苏乐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泪珠浸湿了雪白的小手,看起来可怜极了,“老公?”

对于一个智商只有五岁的小傻子,他对老公两个字完全没有概念。

白寒州在苏乐的眼底亲了一下,将挂在皮肤上的泪珠全部卷进了嘴里,餍足地咽了一下喉咙,他的小少爷连眼泪都是甜的。

苏乐的左眼因为白寒州的动作闭了上去,小嘴撅着,粉嘟嘟的,可爱死了,白寒州没忍住含住苏乐的嘴唇,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吧唧,接吻声在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