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辉骑着车往回走,返程的途中和骑着机车的苏乐擦肩而过,少年身上特有的自然体香随风飘入他的鼻间。盛辉停下车,看着那道和黑夜融为一体的身影,早晚有一天,苏乐的那份爱会交在他的手中。
机车重新启动,盛辉和苏乐往彼此相反的方向驶去,未来他们的人生轨迹会重合,那也成了盛辉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回忆。
苏乐骑着机车穿过木桥,停下车冲到祁致远的身边,看着祁致远嘴角挂着的血,手搂住祁致远的头,眼泪啪嗒地往下掉,“二爷,你别吓我。”
祁致远咳嗽了一声,抬起手抚摸着苏乐的脸颊,“老婆,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疼了。”
苏乐现在哪有心思和祁致远开玩笑,牢牢地抱住祁致远,“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刚才...我怎么办啊。”
苏乐大声地哭着,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不停地往外流,他是真的被吓到了,看着祁致远的车冲向悬崖,他的心脏都停了。
祁致远忍着疼,抬起手捏了捏苏乐哭红的鼻尖,“小少爷哭鼻子了,快让二爷亲亲。”
苏乐哭得一抽一抽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小手委屈地擦了擦眼泪,“你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祁致远揉着苏乐被泪水浸湿的小手,“我还要留着命宠我的小少爷,可舍不得...”
那个死字祁致远还没有说出来,苏乐弯下身吻住祁致远,泪水混合鲜血,在他们的口腔里交融着,苏乐吻得很忘我,他的嘴唇和手都在颤抖,只有真实的感受着祁致远的体温,他才能冷静下来。
俱乐部的医生及时地赶到,医护人员把祁致远抬上担架,十分钟后,祁致远被推进了手术室。
苏乐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地走动着,时不时地往手术室里看一眼,医生们围堵在手术台前,他什么都看不到。
手里拿着暖水壶的沈修景,看到苏乐身上沾着血,担心地叫了一声,“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苏乐转过身看向沈修景,没精神地说:“二爷他受伤了,我在这儿等他。”
“什么!”沈修景快步走到手术室门前,“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
“他骑机车摔了,医生正在帮他检查伤口。”苏乐难受地吸了吸鼻子,“你来医院干什么?生病了?”
“我……”沈修景面露难色,心虚地抓了抓头发,“我一个朋友生病了,我送他来医院。嫂子,我不和你聊了,我哥有什么情况你打电话给我,我先去照顾我朋友。”
“好,你快去吧。”
沈修景走后不久,苏乐的手机响了,是裴欢羽给他发的,先是一个哭泣的表情包,然后是一段简短的留言,【乐宝,我和沈修景睡了,都出血了...】
苏乐想起沈修景那个为难的表情,一下就知道沈修景嘴里的朋友就是裴欢羽,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沈修景上次是怎么和他保证的?这才过了几天就把裴欢羽拐上了床,还把裴欢羽弄伤了。
祁致远这边他离不开,苏乐只能坐在休息椅上给裴欢羽发微信,【羽毛,是不是他把你拐上床的?】
裴欢羽,【不是...是我喝的酒被人下、药了,是我把他强了。】
苏乐担心地问,【那你现在身体难不难受?】
沈修景给裴幻欢羽倒完水,就去浴室冲澡了,裴欢羽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鼻子酸酸的。
三天前,他看到沈修景和之前那个小鸭子去开房,他冲上去抓住沈修景的手臂,问沈修景,“这小鸭子哪里比我好,你为什么愿意和他开房,却不愿意和我交往...”
沈修景甩开他的手,冷声说:“开房是我开钱,他就给我干,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