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白寒州有力的臂膀抱着苏乐的大腿,苏乐像是无根的浮萍,只能用手臂圈着白寒州的脖子。

......

累的睁不开眼的苏乐窝在白寒州的怀中,被爸爸两个字蹂躏了三个小时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

白寒州环抱着苏乐,手指帮苏乐检查身体,这几天两人有些纵欲过度了,本就没恢复的小嘴这下是真的肿了。

白寒州拿出药膏,一本正经地说:“我帮你上药,都怪我时间太长了。”

苏乐被气笑了,哑着嗓子说:“那你怎么能变短点儿?”

白寒州给手指进行了消毒,把药膏挤压在指腹上,认真地帮苏乐上药。

帮苏乐上好药,白寒州才回复苏乐,“下次我去浴室先解决几次。”

“白寒州!”苏乐抬脚踢了一下白寒州,气呼呼地咬了一口白寒州的脖子,“老男人就是没情趣,以后浴室就是你老婆,我自己再去找个年轻的。”

“你敢。”白寒州霸道地捏住苏乐的下巴,占有欲十足地亲了亲苏乐,“你只能找我。”

“哼”苏乐拍开白寒州的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嫌自己时间长的男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装?笑话我没有你大时间长是吧!”

白寒州否认地摇了摇头,“没有。”

苏乐生气地翻了个身,“切,我信你个鬼。”

白寒州赶紧贴上去,手搂住那令他销魂的腰,“是真的担心伤到你的身体,舍不得让你疼。”

“我不疼,很舒服,你个狗男人!气死我了!非要我明说是吧。”苏乐转过身,发泄地掐了一下白寒州的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二爷这么老了,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体力吧,哪天你要是时间短了,我马上就出轨。”

白寒州咬住苏乐的唇,笑着说:“那再来一次?”

苏乐彻底炸毛了,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白寒州,你给我下套是吧?”

白寒州握住苏乐的小手,委屈地说:“没有,只是想证明一下我的体力。”

苏乐就是很没出息,对白寒州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对撒娇的白寒州更是可以瞬间叫爸爸,负气地锤了一下白寒州的胸膛,“坏男人。”

白寒州终是没舍得再欺负小少爷,只用了手。

次日八点,白寒州和苏乐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白天启。

在回家的路上,白寒州把玛缇娜的事儿和苏乐说了,苏乐无法原谅玛缇娜,但也心疼白天启。

白寒州看出他在纠结,告诉他玛缇娜对天启并不好,工作不顺利了就会把气撒到天启身上,有一次喝醉酒更是失控地把天启按在浴缸里,要不是保姆及时发现,天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