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人不敢靠近。
白启明看到祁致远的脸,手中握着的拐杖“啪嗒”掉到了地上,脚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全然没有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威严模样,跪在地上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死人,“祁爷,求你放过我,是我有眼无珠……”
祁爷这两个字让多少人听了闻风丧胆,他是A国的王,是站在世界顶峰的人,白家不过就是祁家的一条狗。
祁致远把枪收起来,冷漠地没有一丝感情,“寒州是我兄弟,他救过我,我欠他一条命。你放心,白氏一定会永远在京城屹立不倒,未来白氏的接班人也会是寒州的儿子白天启。”
白启明不敢相信地问:“寒州有儿子了?”
祁致远拿出手机找到白天启的照片,蹲下身给白启明看,白启明看着照片里看着有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儿,长得和白寒州小时候一模一样。
白启明激动的热泪盈眶,“白家有后了。”
祁致远只让白启明看了一眼便站起身,“如果不是你不让寒州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寒州也不会整天郁郁寡欢最终死在疾病的手中,我之所以替他回到白家,就是为了完成他临终的心愿...你这个做爷爷的铁石心肠,他到死却依然想着白家,我会帮助天启坐稳白家掌权人的位置。”
“而你。”祁致远一字一顿地说,“必须为今天做的事儿付出应有的代价。”
明明是简单的几个字,却给了白启明结局。
白启明瘫坐在地上,失去孙子的痛已经压垮了他的脊背。
李航两兄弟上前把躺在地上的刀疤脸拉了起来,“祁爷,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我们吧。”
祁致远戴上面具,头也不回地离开白家,一路闯红灯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在走廊等候的林墨,看着跑过来的祁致远,注意到祁致远脸上戴着面具,致远两个字被他憋了回去,“白总,放心吧,没有伤到要紧处,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康复。”
白寒州连喘气的时间都没给自己,快速地走到手术室门前,苏乐躺在手术台上,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额头上露出的伤口非常渗人。
白寒州放在窗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如果他能够反应快点儿,苏乐根本就不会受伤,都怪他没有保持冷静,沉浸在苏乐可能喜欢他的喜悦中。
半个小时后,医生做完了缝合手术,苏乐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
白寒州跟着护士一起把苏乐送回了病房,苏乐躺在病床上,一张小脸煞白,本来红润的唇也毫无血色,如果不是那起伏的胸膛,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苏乐额头上的伤口有十厘米长,就像是一只丑陋的蜈蚣盘旋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令白寒州心疼不已。
白寒州坐在椅子上,手握住苏乐的手,脸上的表情冷的吓人...
林墨帮苏乐调好点滴的速度,拍了拍白寒州的肩膀,“你不是神,不可能预料到未来会发生的事儿,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我相信苏乐也不想看到你在这自责。”
白寒州轻柔地揉着苏乐的小手,苦涩地说:“我真的想把他关起来,让他活在只有我的世界里,这样我就可以把他完全保护起来...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是偏执病态的,但每当看到他受伤,对他的占有欲就会让我发狂,我真的很害怕那一天我会控制不住。”
在苏乐眼中的白寒州是温柔儒雅的君子,但林墨却看到了白寒州的另一面,那是一个充满阴郁的少年,他身处的世界更是残酷冰冷的,命运让他活在黑暗中,可他偏偏爱上了太阳。
那束光是白寒州活下去的动力,更是无数次将他从深渊的边界线拉了回来,让他如今还能和个正常人一样站在光下。
林墨低声安抚,“你足够爱苏乐,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