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州把烟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抬起脚往外走。
从此以后,对苏乐的爱意无论再怎么生根发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斩断,那怕会疼会流血,他都一个人受着,这是他妄想去玷污一个干净的灵魂,理应付出的代价。
苏乐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死白寒州,臭白寒州,亏我还把你当成好人呢...我真是瞎了眼了。”
苏乐越说越生气,这委屈他是真的咽不下去,就算解除协议,那也是他解除,也是他把白寒州踢了。
“砰砰”
苏乐站起身,光着脚下了楼,来到客厅,白寒州刚穿好衣服,正准备换鞋。
“白寒州,你给小爷站住!”声音本就软糯,哭后带着些许的嘶哑和严重的鼻音,说出口的话毫无震慑力。
白寒州先是不敢相信地愣了一下,随后快速地转过身看向苏乐,眼中的期待和错愕在看到苏乐光着的脚后,马上变成了担心。
抱着礼盒的管家,只感觉脸前一阵风飘过,回过神,本来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已经站在他家少爷身前了。
苏乐的脚也很小,穿39码的鞋,睡衣裤子遮住了一半的脚,露出的脚趾粉嫩圆润,让人想捏捏。
白寒州气场太强了,再加上客厅没有开灯,苏乐无法看清白寒州脸上的表情,心里是有些害怕的。
苏乐用嗓门壮胆,吼道:“你冲过来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站住可没让你跑到我面前。”
白寒州确实生气了,气苏乐在冬天光着脚走路,那怕有地毯和地暖,他还是生气。
白寒州冷着脸没有说话,双手插到苏乐的胳膊下,把人抬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苏乐双脚悬空,白寒州就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着。
苏乐脚底感受到炙热的温度,他的小脚踩着白寒州没有穿鞋的大脚,有些硌脚,但很暖和。
白寒州害怕苏乐摔倒,双手环住苏乐的腰,两人的胸膛紧靠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
苏乐比白寒州矮十七公分,长得娇小,被白寒州抱着,有种被完全包裹住的安全感。
头顶传来白寒州的声音,语气带着些许严厉,“不穿鞋走路,你是小孩子吗?着凉了怎么办?”
苏乐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这些关心的话,“白总是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吗?那我再提醒你一遍,你说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生不生病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收起你那多余的关心。”
白寒州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只手圈着苏乐的腰把人放在肩膀上,另一只手锁住苏乐的两条腿。
苏乐就像一只被绑架的毛毛虫,悬在半空的两条腿无力地晃动着。
“放开我!”
白寒州清冷稳重的声音在苏乐耳边响起,“回屋说。”
白寒州表现的越平淡,苏乐就越生气,手握成拳头拍打着白寒州笔直的后背,“你把我放下来,我就要在这里说。”
“真要在这里说吗?”白寒州停下来,本来放在苏乐腰上的手移动到了那挺翘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
“你敢拍我屁股,老流氓!”苏乐生气地用力咬住白寒州的脖子。
“嘶”
白寒州眉头拧了一下,一个字都没说,忍着疼继续往楼上走。
白寒州不出声,苏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牙齿也松了力道。
回了卧室,白寒州轻柔地把苏乐放在床上,替苏乐盖好毛毯,自己坐在床边,一双大手伸进了毛毯里,握住了苏乐有些发凉的小脚。
苏乐想要收回腿,白寒州故意在苏乐的脚心上挠了两下。
苏乐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