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
沈修景凑到裴欢羽的耳边,咬了一下那红的快滴血的耳垂,“哪张嘴痒?下面的还是上面的?”
裴欢羽一旦动情了也就能放开了,手扯着沈修景的衣领,把那张俊脸拉到脸前,“都痒,你快点儿。”
沈修景跪在裴欢羽的身体两侧,拉下裤子,眼前的景象让裴欢羽咽了一下喉咙,已经享用过很多次了,每次看到还是会感叹怎么这么牛。
沈修景俯下身,蛊惑地舔着裴欢羽的唇,手拉着裴欢羽的手向下,“帮老公含下可以吗?”
裴欢羽的舌尖舔弄着沈修景的唇,“你怎么这么啰嗦...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沈修景直起腰,往前挪了一下,凑到裴欢羽的脸前,裴欢羽刚张开嘴,“叮铃”
沈修景的手机响了,裴欢羽赶紧推了一下沈修景的腿,“先接电话。”
沈修景焦躁地拿起手机,看到是祁致远的电话,赶紧接了,“哥,怎么了?”
裴欢羽没听清祁致远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沈修景的脸逐渐冷了下去。
“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裴欢羽担心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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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二爷特殊的哄妻方式不正经(甜)
沈修景躺在裴欢羽的旁边,伸手把裴欢羽抱进怀里,声音有些粗重,“让我抱会儿。”
裴欢羽注意到沈修景的额头在冒汗,嘴唇也发白了,担心地帮沈修景擦了擦额头,“是不是又发烧了?”
沈修景的脸贴着裴欢羽的手心,等呼吸变得平稳了,才幽幽地说:“祁天已经被枪毙了。”
裴欢羽心疼地亲了亲沈修景的额头,“别难受...那是他罪有应得。”
沈修景苦涩地勾了一下唇,“我怎么会为他难受,只是寄生在心里的那层阴霾终于消散了,人有些恍惚。”
这么多年,一直像个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只为等到这一天...
恶人得到了惩罚,而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身上早就留下了数不清的疤痕,这些痕迹并不会消失,甚至可能会折磨他们一辈子...庆幸的是,沈修景现在有了裴欢羽,有了新的奋斗的动力,那些过去他早晚会全部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