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用力地踩住了苏乐的手,尖锐的鞋跟刺破了苏乐白嫩的手,鲜血滴落在雪地上,将白雪染成了绯红。

苏乐捂着手缩在地上,脸疼得拧成了麻花,脸色比雪还要白,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好疼,老公,乐宝想你了...”

女员工看着苏乐狼狈的样子,越来越兴奋,抬起脚踢了苏乐的肚子一下,苏乐整个人翻滚了一圈,贴着高楼的墙壁停了下来。

女同事吓的大喊了一声,脚都吓软了,“安夏,你别打他了,事情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安夏面露狰狞,早就听不进去任何的劝阻,走到苏乐的身边,恶毒地骂道,“傻子,你个大傻子,继续叫啊,继续哭啊!”

一句一句傻子萦绕在耳边,苏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大声地喊着,“乐宝不是傻子!不是傻子!”

安夏刚准备踢开苏乐,接到李航的电话,丢下一会议室的人赶来的白寒州,快速地冲向安夏,一脚把安夏踢飞了,安夏撞在墙壁上,一大口血从嗓子里喷出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昏过去了。

白寒州的手下意识地伸向腰间,他的腰带是武装带,上面挂着两把防身的枪。

“老公呜呜”苏乐看到白寒州,手撑着墙壁想要爬起来,再也忍不住地哭出了声。

苏乐的哭声唤醒了白寒州仅存的理智,即将拔出来的枪回归了原位,不能吓到他的小少爷。

白寒州弯下身把苏乐抱住,苏乐圈着白寒州的腰,大声地哭着,眼泪鼻涕全都擦在白寒州昂贵的高定西服上。

白寒州一点都不在意,注意力全放在苏乐受伤的手上了,血还在往外流,把白色毛衣袖子都染红了大半。

“是老公没有护好乐宝,都是老公的错,乐宝想怎么惩罚老公都可以...”

白寒州发抖的手握住苏乐受伤的手,心疼的都快窒息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敲在他的身上,皮开肉绽,他为什么要丢下苏乐一个人...

跟在后面的李航两兄弟都低着头,“老大,是我们没有看好苏少爷,你想怎么罚我们都行,你不要怪自己。”

白寒州脱下身上的外套把苏乐包住,用领带帮苏乐把伤口包扎好,揽腰把苏乐抱起来,苏乐依赖地窝在白寒州的怀中。

冷风萧瑟,天空又开始下起小雪,有一片雪花落在苏乐的眼底,很快便被滚烫的泪水融化了。

白寒州捂着苏乐的耳朵,说话的语气宛如沉寂千年的寒冰,“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们吧。”

李航赶紧点头,“我们一定会做好,老大你就放心吧。”

一枪崩了?绝不会这么简单,安夏会被送去祁家监狱,关在那里的人,每天都要经历酷刑,会绝望到趴在地上乞求你给他一枪,所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那些人最终的宿命。

你让祁家流一滴血,祁家让你流干血。

另一个女员工没想到白寒州会如此护着苏乐,刚才虽然拦着安夏,但也有看好戏的成分在,眼下这种情况,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女员工害怕地跪在白寒州的身前,不停地磕头,“白总,我没有伤害苏少爷,我还拦着安夏,让她不要欺负苏少爷,是她不听的...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白寒州冰冷地扫了女员工一眼,无需多言,女员工已经被判了死刑。

保镖一脚把女员工踢到一旁,“老大,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