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江落山抚了抚自己媳妇的背,“不是你还想着,万一深子真成了舞蹈家呢,对不对?”
谭玲玲泪眼婆娑,她抹着眼睛摇了摇头。
江落山抬头看着夜晚的天空,乡下与城里不同,这儿的星星繁密又明亮,星光落下,碎在那远处的稻田里,清凌凌的水渠传来蛙声一片。
演出定在周末,前一天晚上江深还与白谨一通了电话。
“你紧不紧张?”白谨一突然问。
江深想了想:“你不问不紧张,一问就有点了。”
白谨一哼笑了一下。
江深:“你明天来看吗?”
白谨一懒洋洋道:“你巴巴的票都送来了,我能不来吗?”
江深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就听白谨一道:“你等会儿。”
江深乖乖等着,只听白谨一那边似乎有人在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怎么了?”江深好奇地问。
白谨一:“保姆问要不要吃宵夜。”
江深有些羡慕:“我也想吃”
白谨一大方道:“你下次住过来,我让朱阿姨给你烧。”
江深高兴着答应了一句,他又问了些别的:“白二怎么样啦?”
白二就是白谨一养的那只鸡,现在已经长得很大了,从小娇生惯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真真是一只人间富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