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最是高兴,连忙道好。

谢五郎面色空白一瞬,苦笑一声。

谢母走过去,拉着九娘的手,谁也不能欺负她的九娘。

她冷着声道:“宇文大人先排人打了这行骗的女子在差人送过去也不迟”

安娘根本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眼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过来扯她,谢五郎又不管她。

她速度极快的跑过去,趴着抓住九娘的腿,“小夫人救救奴婢,奴婢入了谢府定夹着尾巴做人,不与小夫人抢谢郎君”

九娘被吓了一跳,谢母抬脚踹过去,“贱妇!!胡说什么”,谁知安娘越扒越紧,九娘开始喊疼。

王母走上前,一巴掌抽上去,“你们两个还不快将这疯妇拉走,拉走狠狠地打”

安娘被两个男子打了麻筋拉走,头发也乱了,仰着头喊:“我有了身孕,我有谢五郎的孩子,你们不能打我”

片刻,响起女子的尖叫。

宇文臻送人出门,骑着马飞奔。

谢府。

谢母、王母围着九娘,九娘双腿被抓的好几条红痕,两人怒不可竭。

安娘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血淋淋的。她趴在谢府门口,立刻有人将她抬进去。

王母道:“先让郎中看看,孩子有没有事”

安娘听罢,开始嚷嚷肚子疼。

“回两位夫人,肚子没有事,只是观脉查到,夫人家中这位小娘子怕是要滑胎”

“不不怎么会”

安娘心知要靠这个孩子为自己某前路,趴在地上直哭。

郎中:“滑胎原因有二。一为吃了药,本是无子却食药假孕。二为女子怀孕后多次打胎,孕育子嗣的胎床无法再次孕育”

“庸医你们不想让我入府便找人构陷我谢郎君呢我要见谢郎君”,安娘挣扎着要站起来,血水顺着屁股往下滑。

那郎中在城中赫赫有名,被一个奴仆指着鼻子骂,哼了一声,继续刚才的话,“这位小娘子怕是之前多次喝药打胎导致的”

谢母、王母对视一眼,心中有了打算,直接命人按住安娘,谢母道:“还不说实话,我着人讲你捆了送入青楼”

安娘本是一富商的小妾,家中主母嫉恨,每次都灌药不让她有孩子,后又遭老爷厌弃,便被主母赶了出去。

她回家后母亲听闻她被赶,生病去了。然后便碰到了谢五郎,可谢五郎也不要她,她好不容易逮着谢五郎喝醉的机会,可谢五郎连门都不让她进,愣愣的看她的脖子,后来只给了些钱让她离开。

安娘破罐子破摔,“都怪谢五郎!!我一个弱女子哪里守得住钱财,他给我钱,我后脚就被人抢,我没钱吃饭,只好用身子换口饭吃”

“还有你们,连门都不让我进,我怎么会知道敲府衙的鼓要受杖刑,我一个弱女子,我一个弱女子,谢五郎为什么就不能帮人帮到底”

“我入了府定不会与小妇人争宠,我身子也不行了,也留不住孩子,你们为什么就容不下我一个弱女子”

谢母令人堵住安娘的嘴,“你不过是看五郎心善,还想进谢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来人,将她绑了送回去,无父无母那就送到富商家里”

那主母瞒着富商将安娘送走,虽说富商厌弃了安娘,可这么大个人,突然冒出来,还挺着肚子,自有人收拾。

王母接着道:“拿着这信,就说他们家中侍妾偷跑出来伤了人,若不好好处置,王氏不会满意”

安娘呜呜呜的叫,仍是一副可怜的样子。

谢五郎惹了一身腥,被罚跪祠堂。

谢父道:“我不管你纳妾,可长子嫡子都必须从九娘肚子里爬出来,这些年你就好好守着身子等九娘,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