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眼珠子黑沉沉的，仿佛在说：杀了你！！

春雨吓得一激灵，额头磕在木制的床沿，疼醒后只呆呆坐着。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梦见她家小姐，若是梦中只有她们两个就好了，她将姑爷的手段都学了去，一定能伺候的小姐更舒服。

窗外想起雨水嘀嗒的声音，不知不觉中春雨也泪流满面。

春雨比七娘大五岁，是战乱时被买入琅琊的，她爹娘原本是个生意人，后来战争来了，什么都没有了，只能随着大部队逃亡。

她娘病死在路上，爹被抓走当小兵，刚好琅琊氏出来采买要用的奴仆，要找适龄的当做即将出生小姐的贴身丫鬟。

她看着小姐出生，陪伴了小姐十七年，小姐也待她极好，她视小姐为神明。

春雨暗暗在心底发誓：她愿意一辈子不嫁人，跟着小姐，伺候小姐。

第19章 0019 19.偷窥

“小姐，可还要再去取些冰来”

春雨坐在凳子上给七娘打扇，已经酉时三刻，外头的太阳还毒辣的很，虫鸣声一声挨着一声的交错叠落。

“多取些来，郎君马上便回来了，顺便再来上一份酥山吧”

七娘着了一身浅蓝色的素纱单衣，长长的马甲裙，露出白玉般的两条臂膀，支头侧卧，头发编成一股麻花侧垂在胸前，连里面穿的绣花肚兜可以看见。

春雨望着小姐胳膊处的红痕，眉目低垂，低低应了一声，走到门口吩咐外院的丫鬟去拿冰和酥山。

她掩藏住心中的酸涩，想道：姑爷入宫当值回来的可真早，别的人当值五日放一回假，姑爷倒好三日一回。

小姐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就会印上新的，不过，这也方便了她。小姐晚间睡得最是熟，她偷偷含小姐的小逼，吃小姐的骚阴蒂，小姐都不知道。

春雨双手搅着衣袖，心里又开始偷偷骂宇文臻，小姐的逼都合不拢，阴蒂也肿，多亏了她每日夜里偷偷含着药去舔小姐的逼，要不然，小姐恐怕是连路都走不了。

她若是个男子便好了，她虽然配不上小姐，可她愿意当小姐随叫随到的狗，她安安生生当小姐的男妾，学尽手段将小姐伺候爽。让小姐离了她这条忠诚的狗都不行。

春雨调整表情，这才又靠近小姐。屋内刚好搬来冰，四个角落站着丫鬟拿扇子扇，将凉气扇出来。

“七娘，我回来了”，远远便传来一声急切又喜悦的声音。

宇文臻热的满脸汗，穿着一身沉色薄甲，脚蹬长筒黑靴，高高绑了马尾。

一看就是出了皇宫一路赶回来的。

前几月去当值还好，春日阳光正好。入了夏太阳毒辣，宇文臻被晒的肤色发黑。

看起来格外俊朗，剑目星眉的，配着一张古铜色的脸，但又可以看出隐藏之下的糙，像是个坏小子。

屋子里的丫鬟都被支出去，春雨在窗上掏了个洞，一边守门不让别人靠近，一边扎着耳朵，仔细瞧姑爷是怎么让小姐更快乐的。

她带着偏执和遗憾，从来不敢奢求小姐的爱。她站在清醒和麻木的边缘，最终只能变态的当个谁也不知道的情人，连她的小姐都不知道。

宇文臻一上来便将七娘抱起来，双臂搂着人，贴着脸就去亲。

浑然不知自己一身臭汗，可七娘却羞红了脸，她三日没见郎君，揽着她的力道强硬却也透着温柔，铺面而来的男人味。

七娘每每见郎君穿当值的军装心里就噗噗直跳，心中怪异又渴望。

可她渴望些什么，她又不太明白，只知道郎君穿这身衣服帅的不行。

“呜郎君”，七娘别开脸，抱住宇文臻的头，“先食些酥山解暑，一会”

七娘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