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放慢,他的手指按压着突出的阴蒂,不断涌出的快感让他爽的失去控制,他潮红的脸上满是迷离,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可以看到他不断颤动的身体,饱满挺翘的屁股乱颤,兔尾巴淫荡的晃动。
反反复复将视频看了几遍,薛延良又翻看着剩余的几天的监控,几乎每次薛清心都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他的房间放纵的胡作非为,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痛苦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释放,他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吹了一会晚风,直到整个身子都被吹凉了,他才觉得自己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残余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把这一切忘记,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清清的好哥哥,他们这辈子就只做兄弟,可是脑海中那白花花晃动的肉浪,还有幻想中的甜腻的呻吟,这一切都不断拉扯着他在万劫不复的深渊前摇晃。
他洗了冷水澡,可想到薛清心便气血上流,于是像个发情狂一般躲在浴室粗暴地撸动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嘴里不断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低沉的欲念,要将那淫荡的肥逼肏肿,要让薛清心哭着求饶的荤话不断在弥漫雾气的浴室里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相安无事,薛延良仍扮作薛清心记忆里稳重又温柔的兄长,极有分寸感的没有越过界限半步,只是在薛清心熟睡后的每个晚上,男人都对着闪烁着的屏幕上那熟悉的身影自慰。
本来约好今晚回来吃饭,薛清心说自己闲来无聊跟着网上的教学视频学做了一道薛延良喜欢喝的鸭血粉丝汤,让他早点回来尝尝,薛延良已经允诺,但在公司却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让他代替薛家参加交情很好的一位叔叔的寿宴,薛延良想起这叔叔家里那位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女儿,已经猜到缘由,本想拒绝,但架不住母亲反复催促,薛延良犹豫再次只能同意,他给薛清心打了电话。
知道薛延良要去做什么,薛清心本来飘起来的好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他在国外的时候就常听父母念叨哥哥该结婚的事情,只是到最后一般都不了了之,这才哥哥同意去参加寿宴,是不是也间接说明以后哥哥的身边就会多了另外一个人,哥哥不再是只属于他的人?
“可你先答应我的......你骗我,你是骗子......”薛清心难以掩饰心里的酸涩,巨大的失落和痛苦席卷着他整个人,他不知道该和谁生气,又该生谁的气,本来就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不肯听电话那端男人低声的道歉和轻哄,捂着脸将电话挂断,随后便躲进了楼上的房间。
薛延良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通话,并没有在拨回去,他让司机开车送他去了附近的商场,选了合适的礼物送给叔叔,在人群中他鹤立鸡群,一身茶色大衣里是贴身的西装,言行举止都透着优雅与成熟,叔叔对他似乎很满意,将不远处的女儿叫了过来,薛延良眉心微皱,但仍然保持着该有的礼仪,看着对方缓缓朝自己走来,叔叔让两人去别处单独聊聊,他没有拒绝,在后花园和她聊了几句,便委婉地提出先离开,对方有些意外,但也同意。
他回来时房间里没有开灯,床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山丘,薛延良知道薛清心还没睡,因为他听见小声的啜泣。男人慢慢朝着月光照着的床边走去,他坐下,慢慢掀开被子,按下桌上淡绿色的台灯,橘黄色的光打在薛清心红肿的眼眶上。
发觉自己的模样被看了个一清二楚,薛清心急忙用手背遮挡住,背过身去不肯让他看。
薛延良闻着他身上的香味,紧紧盯着他的侧脸,半晌才开口:“清清.....”
他话音刚落,薛清心便快速从床上坐起来,半跪在男人面前,趴在他胸口胡乱嗅着,没闻到别的味道后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咬着男人的脖子,但咬得一点都不重,他瓮声瓮气问道:“哥哥,我在你心里还是最重要的吗?”
薛延良犹豫两秒,最终还是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