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说哥哥,后来你哥哥去上学,你还哭着抱在你哥哥的腿上要跟他一起去呢。”

薛清心低头喝了一口汤,神情慵懒,他有些怀念地看着走廊尽头靠近花园的那扇玻璃门,小时候他经常被哥哥牵着手去里面荡秋千。擦了擦嘴角,他让阿姨走了,他确实想要有人陪,这种渴望像是已经病入膏肓的病人的执念,而对象只能是哥哥,其他人都无济于事。

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薛清心正准备去学校里逛逛,他坐公交去,路上收到了薛延良发来的消息。

【醒了吗?】

薛清心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告诉他自己要去学校,对方没再回复。

高耸的大厦高层,薛延良正站着落地窗前,几分钟前他刚刚和国外的父亲通话,他先把目前公司的发展情况汇报给了作为上司的父亲,随后才开始短暂的父子间的对话。父亲同母亲一样将他视作骄傲,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薛延良心中对父母无比愧疚,尤其是昨晚吻过薛清心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无比清晰。

为了不让父母失望伤心,也为了不让自己伤害清清,薛延良决定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和薛清心有太多接触,他要麻痹自己,从确定自己的心意开始,他就没有幻想过能和清清在一起,况且他还得到了一个靠他的无耻和卑劣换来的吻,已经足够了。

薛清心对他内心的挣扎全然不知,两个人的聊天从上午结束后就再没有后续,起初他以为是哥哥在忙工作,但傍晚来学校接他的也只有司机,他心情不好,带了些娇气的怒气问道:“薛延良怎么没来?他那么忙?”

司机大气不敢喘,小少爷直呼老板大名已经让他害怕,他耸耸肩,故作轻松回道:“咳咳,是,薛总最近很忙,他让我把您安全送回家,还让我告诉您,今晚他可能要加班,晚饭不用等他。”

后面的人先是沉默不语,而后又冷哼一声。

明明答应了自己要陪他一起吃饭。臭哥哥,坏哥哥,说话不算话,这一次,你不来哄我,我坚决不要原谅你。薛清心一路上都看向窗外吹风,他打定主意要和薛延良冷战,下车时还特意告诉司机,让他传话给男人随他的便。用不着来告诉我。

将近一个多星期,薛延良都是早出晚归,薛清心甚至连他的背影都见不到,他意识到哥哥在躲着自己,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兄长这样讨厌他,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他心里满肚子的气愤也渐渐演变成委屈的酸涩,犹如一点点膨胀变大的气球,又变成愤懑,如此反复,他宣泄的方式就是跑去男人的房间一顿折腾。

他穿着色情的兔女郎套装,女穴被丁字裤不断摩擦,走动的过程中那里已经开始流水,他坦然自若,胡乱翻着薛延良放在柜子里的内裤,哥哥的内裤尺寸比他大了很多,他拿出一条,放到鼻子下方闻了闻,上面带着薛延良身上的味道,他想象哥哥穿着它时候的场景,将内裤塞进了自己湿淋淋的逼缝,干净的灰色内裤很快便被流出的骚水弄湿了。

薛清心很满意自己小小的报复,他一点点扯下上身的束带,娇嫩的奶头被乳夹夹得颜色更深,艳红得勾人品尝,他轻轻用手指抚摸着翘起的乳尖,两团娇小的乳团微微晃动,他站在镜子前,一条腿踩在旁边的床头,薛延良的内裤上是粘腻的银丝,他扯开丁字裤,露出湿漉漉的艳红的靡乱的媚肉,贪吃的肉洞慢慢收缩又张开。

薛清心用哥哥的内裤蹭着敏感的小逼,他幻想着哥哥埋进他淫荡饥渴的腿心,将舌头插进深处不断吮吸里面湿热的淫水。性器渐渐硬起来,他一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一手继续用内裤蹭着,两片湿软嫩红阴唇被擦得发热发烫,窄小下场的逼缝像是拥有细长裂缝的容器,沿着缝隙不断往外渗出难以忽略的骚水。

“哥哥、呜啊、哈、嗯哼、哥哥,小逼要被肏烂了、呜呜、呃嗯、”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