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团传达温热的体温,他搂着哥哥的脖子,舔着哥哥的嘴唇,想象哥哥此刻清醒,会不会先是被自己现在的动作吓一跳,随后粗暴地把他压在身下插进自己湿淋淋的小逼里呢?
“哥哥,呜啊,哥哥、哥哥我爱你,”薛清心一边喘息一边和昏睡的人诉说自己的爱意,他用手指勾勒着男人凸起的眉骨,“哥哥,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清清啊?不然为什么,你的肉棒变得这么硬,磨得清清好舒服。”
仿佛是被自己这个设想刺激到了心脏,薛清心有些潮红的脸上泛起傻笑,他摇晃着肥软的屁股,自己的性器很快就在这样的肌肤接触中射出精液,洒在薛延良的小腹,他又用掌心把这些精液均匀涂抹在哥哥胸口,他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留在哥哥身上。女穴里的骚水越流越多,男人的龟头在被撑开的肉洞边缘戳来戳去,薛清心咬着牙让自己的湿热的媚肉饥渴地吮吸着哥哥的鸡巴,浅浅地抽插起来,紧紧交合的部分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
小腹随着快感的袭来不断起伏抽搐,薛清心用手指指腹来回在阴茎顶端画着圈,他用另外一只手握住薛延良温热的手心,将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插进对方指缝,以此十指紧扣,好像他们是浓情蜜意的情侣。薛清心的嗓子被情欲渲染得沙哑不堪,濒临潮喷时快感达到了顶峰,他难以自控的开始抖动身体,白嫩的身体笼罩着一层艳红,他眼里是顶撞后产生的水光,眼尾都是红的一片。
破碎的呜咽结束,薛清心瘫软在男人身上,两团乳肉起伏着一下下蹭着哥哥的胸口。薛清心又在男人唇角亲了一口,嘴里含了糖块似的黏黏糊糊道:“奖励给哥哥的吻,你喜欢吗?”
平复了一阵呼吸,薛清心慢慢从男人身上爬起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眨了眨眼睛,回头看了眼仍旧在昏睡的哥哥,走动的过程中还在不断往外流水的女穴发出湿滑的咕滋声,有些许骚水顺着腿根滑了下来,他没在意,而是抬起脚,慢慢分开双腿而后渐渐将身体重心下移,随后将湿漉漉的小逼正对着薛延良的嘴,整个坐了下去。
淫荡的女穴像是一张不断收缩呼吸的嘴般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艳红媚肉,薛清心跨坐在床上,让自己流水的小逼被哥哥微张的薄唇来回触摸,好像哥哥在为他舔逼,意淫加上切实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灵魂,他快速套弄着再次硬起来的阴茎,肥软的两片阴唇被分开,阴蒂在薛延良唇瓣之间,从鼻翼下方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钻进了那紧窄的肉洞里,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猛地跌坐下去,跪在床上,靠前后摇晃腰臀让小逼与嘴唇之间频繁摩擦,淫水将男人的嘴唇涂抹得闪烁着透明光泽。
第二天一早,薛延良下楼时薛清心已经坐在餐桌旁,见他过来露出甜甜一笑,仿佛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自然地打招呼:“哥哥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薛延良点点头,在他旁边坐下,见他已经丝毫不为昨天的事情生气,酝酿两秒才说道:“待会我送你去学校,妈已经和沈施教授说好了,如果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告诉我。”
“那你下午也要来接我,还有我想吃草莓蛋糕。”薛清心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口牛奶,奶渍在他唇边留下一个圈。薛延良的视线停留在他张张合合的唇瓣,过了两秒,他才点头默许。
当天傍晚,薛延良开完会后让秘书送自己去薛清心所在的学校,半路在薛清心没出国前很喜欢来的那家蛋糕房停下,拿上草莓蛋糕,到达目的地时却没等到薛清心出来,电话也无人接听,两个人的聊天记录甚至还停留在薛清心回国的前一晚。
等得有些不耐,薛延良给沈施教授发了消息询问情况,对方却告知他下午的时候课程就结束了,薛清心应该是和朋友一起离开的。对于薛清心交际圈他一无所知,出国前薛清心的几个朋友他只认识一两个,在脑海里记起其中一个朋友的名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