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看着手里拿着的东西,好半天才发现井俏楞在不远处。

“站那做什么?”祁越叫他,“过来。”

“先生…”井俏喃喃地叫他,朝他靠近,“您怎么回来啦?”

他记得今天祁越说要陪他家人的。

祁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坐下。”

井俏听话地往沙发上坐,拘谨地抓着手里的毛巾,指节都泛白,眼神却盯着祁越不放。

“这个药膏一天涂两次,早一次晚一次。”

原来刚刚是在看药膏,井俏点点头接过,“好。”

心里又不禁甜滋滋的,“是特意给我买的吗?”

祁越没说话,井俏又觉得不对,他问道,“您给我买药膏做什么啊?”

“不是被烫伤了?”

“您怎么知道?”

祁越很淡地笑了笑,好像说了句笨,井俏没听清,他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是在说我吗?不过先生怎么知道自己被烫了?如如姐说的?

“没关系的,现在已经好多了。”井俏说。

“是吗?”祁越还站着,居高临下地,井俏需要仰着头看他,祁越脸上的光线都被他自己挡住了,看不清表情,“我看看。”

井俏没作他想,他把湿漉漉的毛巾扔在一边,只想让祁越别担心,撩起睡衣下摆就把衣服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