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顷疼得根本直不起身,整个人缩成虾状,嘴里呜咽着,祁安低下身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又往墙上撞。

“操!放开我!啊”

“你嘴还挺硬?”祁安语气冰冷,眼神阴郁,“看你不爽,打你你就忍着,别给老子逼逼赖赖的。”

赵顷那张瘦削的脸被压在斑驳的墙面,几乎变了形,额头冒着冷汗,疼痛难忍,“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祁越双手插兜站在一旁,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冷眼旁观得像个看戏者,他抽出手,顺便拿了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了口,赵顷看不清他的脸,烟雾缭绕,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缓慢地说道:

“你认识井俏?”

赵顷愣了几秒,随后冷笑了声,“原来是为了他出头?”

“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祁安用手臂又压紧了,赵顷顿时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哥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屁话啰嗦的。”祁安嫌恶地开口,顺带还翻了个白眼。

赵顷试图用手撑墙拉开些距离,但是祁安压得死死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放弃了,“认识。”

祁越问,“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