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乖,回家了。”林昭把少女扶到人群中间,从口袋里摸出张泛旧的黄符。
符纸上朱砂纹路在灯光下隐隐流动,像有生命般组成个归字。
“闭眼。”
林昭指尖的黄符骤然燃烧,幽蓝色的火焰如潮水般席卷整个地下室。
村民们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再睁眼时,他们已站在村长家的院子里。
夜风微凉,老槐树的枯枝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但此刻,这阴森的景象却让所有人热泪盈眶。
林昭轻轻敲门,“村长,我回来了。”
老人家才冲出来。
“爷爷!”林昭怀里的小男孩突然惊醒,挣扎着跳下来,跌跌撞撞地扑向村长。
村长踉跄着跪下,一把抱住孙子,枯瘦的手颤抖着抚摸孩子的脸,眼泪顺着皱纹滚落:“小宝……大家……回来了……回来了……”
村民们呆滞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哭喊。
有人跪在地上亲吻泥土,有人抱头痛哭,还有人疯了一样往自己家跑,生怕这一切是幻觉。
“老张!”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冲过来,死死抓住村长的手臂,“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找人来救我们的?!”
村长抹了把泪,刚要开口,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她一脚踩在陈老板的断腿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他疼得脸色煞白。
“谁给你出的主意?”林昭的声音冷得像冰,“这种风水局,你一个人做不出来。”
这也是她带他回来这里的原因,也是她先救人的原因,她得把人先救出来,才解决他背后人,不然怕他们狗急跳墙,对村民们下死手。
陈老板疼得直抽气,却仍咬牙冷笑:“什么风水局?我听不懂!我就是个生意人,想买他们的地!”
反正他就咬死他没有做这些玄学的事,但是他承认他犯罪,反正他有的是人有的是权,他才不怕!
“买地?”林昭嗤笑一声,脚尖微微用力,“买地需要把人锁在地下室抽血?”
陈老板额头渗出冷汗,却仍嘴硬:“那我……我那顶多是非法拘禁!最多判几年!你、你也是绑架!我要报警!”
村长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畜生!我们村多少人失踪了?!多少人死了?!你还敢狡辩!”
“死?”陈老板眼神闪烁,“谁死了?证据呢?”
林昭眯起眼,突然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那棵老槐树。
“看到树上的衣服了吗?”她声音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那是你们害死的人。”
陈老板瞳孔一缩,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关我什么事!她自己死的!”
本来他也没杀人,才死了一个,而且也不是他杀的,根本和他无关。
“嘴硬是吧?”林昭松开手,从布包里摸出一张符纸,轻轻一晃,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钻入陈老板的鼻腔,他瞬间感受到一阵灵魂的剧痛。
“啊!!”他猛地瞪大眼,浑身剧烈抽搐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撕扯。
"现在,说。"林懒得和他废话,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谁教你用‘噬运珠’的?”
陈老板的惨叫声撕破了村子的寂静。
他的身体像被无形的铁钩贯穿,四肢痉挛着蜷缩,西装被冷汗浸透,昂贵的皮鞋在泥地上蹬出一道道凌乱的痕迹。
林昭指尖的符纸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那火不灼皮肉,却烧魂魄。
“云……云大师……”他牙齿打颤,眼球暴突,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救、救过我……”
林昭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