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她空间，让她找到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

他将她轻轻拥回怀中，手依旧捧着她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宠溺：“我非昭昭不可。”

他稍稍退开一点，让她能看清自己的眼睛，那里盛满了期待，轻声诱哄般问道：“你呢……昭昭？”

林昭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拂过脸颊的温柔指尖，看着他眼中那片深邃而专注的星海，那里清晰地映着她自己。

她知道自己的心意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生根发芽，所以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和他一样。

商别鹤不满足于她的点头，他额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动作带着点撒娇，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不行……昭昭要说出来。我想听。”

他望进她眼底，看穿了她沉默下的默认，“我知道昭昭觉得我们已经两情相悦，心意相通，无需多言。可是……”

他顿了顿，眼中漾开一片温柔的笑意，“昭昭说出来，我会很高兴……非常非常高兴。就像……就像刚才昭昭主动吻我一样高兴。”

林昭在他的掌心里歪了歪脑袋，她明白商别鹤的话，因为他就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不厌其烦地诉说着他的心意，用信件，用礼物，用每一次的奔赴，用笨拙的点心明明白白的表示出来。

正是因为他如此乐于表达，如此主动，才敲开了她紧闭的心门，才有了他们如今的相知相许。

如果她也沉默，对他是否不公平？

她认真地思考着，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坦荡而直接地迎上商别鹤充满期待的视线，红唇轻启，语气也很认真：“商别鹤，我也心悦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