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林昭必须立刻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子绑在一起?
她只觉得荒谬,所以,她只当没看见,转身就走,将这线抛诸脑后。
没想到,这人竟巴巴地追到了天师府的山门前。
她红唇微启,声音如同山涧敲击玉石,清越却也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嗯。”
她微微停顿,目光落在他因紧张而微微抿紧的唇线上,“所以呢?”
那点因国师预言而膨胀起来的巨大喜悦,像被一根极细的针轻轻戳了一下,无声地泄了气。
商别鹤脸上的笑意敛了敛,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平静之下潜藏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他立刻收敛了所有外露的喜悦,神色变得无比认真,甚至带上了几分郑重其事的歉意。
他再次深深一揖,姿态放得更低,语气也更郑重:“是在下唐突了。骤然听闻此事,喜不自胜,便贸然前来,惊扰了姑娘清修,实在有失礼数,还望姑娘海涵。”
其实并非如此,商别鹤并非鲁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