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彻底爆发了，胃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搅动，尖锐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

“呃……”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套。

他不再逞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林昭的手腕，眼神涣散而脆弱，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依赖，一遍遍无意识地重复：“阿昭……我疼……好疼……”

“阿昭……疼……”

那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呼痛，像钝刀子割在林昭心上。

“李叔！”林昭立刻扬声，语气带着少有的急促，“把温着的红枣小米粥端上来！快！”

“是！马上就来！”老管家的声音立刻从门外传来，脚步声快速远去。

林昭坐在床边，将商别鹤半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

她用手掌轻轻覆在他紧紧按压着胃部的手背上，掌心的金光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去，带着安抚的力量。

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擦拭着他额头的冷汗，声音低柔得如同耳语：“乖，我知道，忍一忍，粥马上就来，喝了暖暖胃就不那么疼了。”

商别鹤在她怀里微微颤抖，意识模糊不清，只知道本能地汲取她身上的温暖和气息，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他紧蹙的眉头没有松开，但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却微微放松了些，只是嘴里依旧无意识地呢喃着：“……疼……阿昭……好疼……阿昭……”

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影响胃，此时的他已经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老管家很快端着一个精致的青瓷碗进来，碗里是熬得软糯粘稠、散发着清甜枣香的小米粥，温度恰到好处。

这是家里常备的，虽然胃病不太适合喝粥，但是他们家总裁被要求着少吃多餐，所以没关系。

林昭接过碗，用白瓷勺舀起一小勺，放在唇边仔细地吹了吹，确认温度适宜，才小心翼翼地送到商别鹤唇边。

“乖，张嘴，喝点粥。”她的声音温柔而耐心，带着哄劝的意味。

商别鹤半睁着迷蒙的眼，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