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狗狗。

林昭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却带着直抵人心的力量,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他混乱的脑海:“不是骂你。没有生气,更没有讨厌你。听到没有?”

她指尖拂去他眼角溢出的湿意,指腹带着安抚的温度,“是担心你。看到你难受,我心口疼。懂吗?”

她重复着,语气坚定:“是担心,是心疼。商别鹤,你听清楚了没有?”

“担……担心?心……心疼我?”商别鹤愣愣地看着她,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巨大的恐慌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的安抚冲击得有些茫然。

他像个迷路的孩子,小心翼翼地确认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真的……不是因为讨厌我……嫌我烦……才不让我喝?”

“真的。”林昭斩钉截铁,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只有满满的心疼和认真,“你是我的爱人,我心疼你,天经地义。以后不许再说什么讨厌、嫌弃的话,记住了吗?”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又像一道温暖的屏障,瞬间隔绝了那些冰冷的自我厌弃。

商别鹤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不再抗拒地靠回林昭怀里,只是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那是情绪剧烈波动后的余韵。

他像个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小兽,把脸深深埋进林昭温热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闷闷地、带着浓重鼻音地应道:“……嗯,记住了,对不起……我又发疯了……”

林昭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孩子,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没关系,乖,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嗯……”商别鹤在她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

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加上情绪的大起大落,让他很快陷入了昏沉的睡眠,只是那双紧紧抓住林昭衣襟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林昭低头看着他沉睡中依旧微蹙的眉头和带着泪痕的侧脸,无声地叹了口气。